第18节(1 / 2)

他就兜着沙子在客厅,一会儿看夏清,一会儿找垃圾桶。

“太太。”管家看不下去东东这可怜相,小声喊。

兰姨也喊:“太太。”

夏清眼风朝管家和兰姨一扫,管家、兰姨也不敢做声,想要再次说话玲姨也将话头吞入腹中,心里对这位太太第一次生了惧意。

夏清则指着想撇嘴的东东说:“我看你敢哭!垃圾桶在厨房,去。”

东东刚要撇起的小嘴,立马收起来。

正在这时,管家惊喜对着院子,喊一声:“盛先生,盛先生回来了!盛先生回来了!”

讨厌夏清的两个保姆也欣喜地喊:“盛先生回来了。”

盛景承确实回来了,一身笔挺的铁灰色西装,高大挺拔中透着矜持高贵,分外英俊,正拿着车钥匙朝客厅走来,忽然感觉到这一幕,目光中不由得浮现疑惑。

一直望着夏清的东东扭过头,看到盛景承的那一刻,像是有了后台一样,双手还兜着沙子,便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,终于可以释放委屈,哭声那是响彻星空,震耳欲聋。

盛景承眉头微蹙,看向保姆问:“他怎么回事儿?”

保姆看向管家。

管家不知道怎么说,毕竟太太的行为,也形容不好,毕竟这话说不好,就是得罪太太,可能会丢饭碗的。

盛景承又问一遍:“东东怎么回事儿?”

“我打的!”夏清突然接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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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
盛景城闻言侧首看向夏清。

夏清今天穿的不是工作服,也不是平时的“奇装异服”,更没有化浓妆,而是素面朝天,简单的白色短袖,浅色牛仔裤,白色板鞋,非但没让她觉得普通,反而因为面容姣好,身材纤细而得格外好看,竟让普通的衣服占了她的光,只是夏清眼中的怒气,和这身装扮有些格格不入。

盛景承视线一扫而过,面上波澜不惊,问:“原因。”

夏清还是第一次和盛景承正面接触,比她想象中的冷,比她想象中的有气场,也比她想象中的更英俊,还有,比她想象中的无情,她无所畏惧地答:“他太任性妄为。”

盛景承微微挑眉,问:“因为这个?”

夏清答:“是。”

盛景承冷声问:“你觉得你比他好?”

夏清有些不悦,反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盛景承说。

“是在批评我吗?”

“谈不上。”
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盛景承望着夏清,声音清冷又带着不耐烦,说:“还是那句话,说别人时,先看看自己。”

很明显,盛景承是说她更任性妄为,其实就是护着东东。说完盛景承向东东伸手,如果是平时,东东肯定不会去拉盛景承的手,但是此时有凶悍的夏清作对比,他当然是愿意拉盛景承的手了,于是把小肉手交到盛景承手里,停止哭泣,随着盛景承朝院角走去洗手,不时回头看夏清。

夏清上辈子什么难听话没听过,盛景承说这些话,她根本不在意,因为她根本不在意盛景承,反正她教育了东东一通,东东下次肯定不敢往她房间扔沙子了,于是抬步朝大厅走,看着地上的沙子也当没有看见,但是当盛景承看着东东洗好手,又看厅内地板上到处是沙子时,不由得蹙眉,问:“怎么这么多沙子?”

管家说:“是东少爷撒的。”

盛景承看向楼梯,问:“楼上也有?”

“不止楼上。”管家说。

“哪里还有?”

“太太的床上。”

盛景承问:“太太的床上?怎么回事儿?”

管家回答:“是东少爷调皮,拿着沙子跑楼上玩,刚好太太房间门没关,东少爷就跑上去撒了两把沙子,然后太太和东少爷理论,东少爷拿沙子砸太太,太太也就用沙子砸东少爷了。”

所以,

所以,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?他错怪夏清了?他转头看向院子,东东刚刚还在哭,此时开心地在院子里骑溜溜车,如果说夏清打他了,他肯定不会恢复这么快吧?

“盛先生回来了。”这时芳姨从楼上下来。

盛景承看向芳姨应了一声,问:“老太太呢?”

“去打麻将了。”

“你在干什么?”盛景承知道芳姨从夏清卧室出来。

“我刚给太太烧水,然后送水时和她聊了两句。”其实是芳姨刚才看到厅里发生的事情,给并不需要心灵鸡汤的夏清灌心灵鸡汤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