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兰,你不但人长的美,心也美,老爷早就喜欢上你了,那王三有什么好的,跟着我,穿金戴银,使奴唤婢岂不快活?
刘书启,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。
翠兰咬牙说道,身体奋力扭动,想要挣开绳子。
见状和珅飞身上前,一脚踢翻烛台,三两下将屋子里婆子打倒,又在刘员外后腰上狠踹一下,屋中顿时鬼哭狼嚎,乱成一片。
和珅趁乱解开翠兰身上的绳子,将她抗在肩上,连蹿带跳离开刘宅。
片刻之后,庄稼地里。
谢壮士救命之恩。
嗯。
若我今天没有路过救下你呢?
和珅掐着嗓音问。
那奴家只有拼死留住清白。
刘员外有句话说的不错,跟着他尽享富贵,岂不美哉?
奴已有夫家,只求温饱足以,不求富贵。
唉,你这样的美人儿,明明可以靠脸活着,难道就这样落魄终生?
说着他抓住高翠兰的小手,高翠兰身子一颤,连忙抽开。
恩公不要这样。
我要是非这样呢?
奴家只有一死。
那王三就真那麽好,让你如此死心踏地。
我夫待我如珠似玉,虽是贫贱,但有情有意。
听到这里和珅有点吃味儿,调戏高翠兰的心思也荡然无存,多好的一个美人,无奈心有所属。
以后你准备如何,那刘员外不会放过你。
我会带公爹女儿离开这里,到其他地方讨生活。
背井离乡,何其艰难,难道你就没想过跟随我?
恩公救我,已然无法报答,不敢再劳烦恩公。
说着她退后了几步。
也罢,你去吧,和珅心中怅然若失,高翠兰跪下给和珅磕了个头,起身向村子跑去。
玲儿,快醒醒,玲儿.
迷迷糊糊中,王玉玲从梦中醒来,见到母亲扑进她怀里。
娘,这是在梦里吗?
不是梦,快起来,叫上你爷爷,我们连夜逃离这里。
爹爹回来了。
哪呢?
王玉玲起身,找了一番,没有找着,王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连那件华服和搭包也不知所踪。
不要多言,快叫上你爷爷,我们现在就走。
高翠兰只觉女儿是想爹爹想得魔障了,吩咐道。
半刻钟不到,袓孙三人拿了些衣物,几两碎银,匆匆离开大柳村,往张家镇赶去。
他们刚逃走不久,刘书启带几十个人包围了王家,见到没人,一把火将王宅烧得干干净净。
和珅远远得望着,一直到火熄灭,他才换上华服,被起搭包赶往张家镇。
张家镇,张府。
老爷,卑下办事不力,没见到王三,刘书启火烧王宅以后,我就带人回来了。
那袓孙三人呢?
他们在福来客栈落脚,我派人一路远远护送,见他们入住,卑下才回来禀报。
保护好三人,只要他们在,王三迟早会找来。
将三千银子改为五千,能单枪匹马将高翠兰救出,本事不小,看来是青云派杂役无疑了。
东家确定是王三救的人?
除了他,还能有谁?
谁会冒着得罪县台大人亲爹的风险,去救个毫不相干的女人。
刘书启这些年在大柳村为非作歹,仰仗的不就是刘长庚这个父母官吗?
刘书启会不会派人寻来?
不论如何,保护好三人,若有人打探他们下落,立即来报,若要取之,必先予之。
福来客栈,袓孙三人开了两间普通客房,每晚六百钱,高翠兰手里那几两碎银,撑不上几天。
经过公爹和玲儿确认,她已知晓王三回来了。
想到救他的壮士,这才觉得对方体型有点熟悉,虽然对方拿块破布罩脸,头巾包裹住头发。
头巾?
那不是她家灶房里挡烟灰的粗布吗?
她每次做饭都要用它将头发包起来,一是为了避免头发被灶火烧着,二是免得草木灰沾到头发里。
想到这里她仍不能确定,那人声音与王三判若两人。
次日,天光见亮,和珅从悦来客栈出来,洗漱干净,俨然一位翩翩公子打扮。
这王三今年三十不到,加上近些日子月露洗骨伐髓,让他越加年轻。
春子老早就来了,昨儿约好悦来客栈碰面,见王三出来小跑到近前。
大叔,咱今天回矿上吗?
不去了,春子,你先去矿上把工辞掉,叔以后给你谋个更好的出路。
那成,叔,都听您的,我这就去,街角上有家牛杂烩馆,牛杂汤是镇上一绝。
嗯,快去快回。
二人分开,和珅去吃了碗牛杂汤,味道确实不错,鲜嫩,关键是高汤熬得好。
爹爹.
忽然身后有人呼唤。
玲儿,你怎么在这儿?
买烧饼,见像是爹爹,就过来瞧瞧。
见她手里拿油纸包着的三个烧饼,和珅取出个,咬了一口,味道还不错,跟武大郎那炊饼有得一拼。
你们住哪儿?
福来客栈。
快回去吧,告诉爷爷跟你娘,不要乱跑,这几天不太平。
爹爹你不跟我一起去吗?
玲儿有些失落。
不了,爹爹还有事情,等忙完,就去寻你。
说完他头也不回向镇子牙行走去,吃牛杂汤的时候打听过,就在悦来客栈往东五百米。
院子前后四五进,想找个人不是那麽容易,大宅门和珅虽然门儿清,但是这些野路子出来的乡绅,没他和府那麽讲究。
他翻过几道墙,找到一间亮灯的后罩房,想找个丫鬟婆子问问,拿手指戳开窗户纸,往里观瞧。
三夫人,老爷知道会要了我的脑袋。
三夫人?
这丫鬟婆子住的地方,怎么会有个男的?
和珅心里纳闷,继续查探,只见房中一双男女满口污言秽语,举止暧昧正将行苟且之事,和珅暗道这三夫人莫不是刘员外的三房?
不再逗留,离开后罩房,和珅往前院走去,正房灯光昏暗,也没有什么声音,应该没人,耳房里有人影闪动,他几步蹿到耳房窗户下面,附耳上前。
少爷,你我虽然情真意切,但奴家毕竟是你父妾室,若是让他知晓,必定要了奴家性命.
小娘,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深深被你吸引,再等几年,等那老东西死了,我就把你娶过来做正妻。
你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?
我怕。
怕你还?
我怕没有你活不下去。
说着二人相拥,互诉衷肠,能看出来这是真爱,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干这事儿。
够下作。
和珅咧咧嘴,这都什么东西,比他和府还乱。
摇摇头,和珅有点同情起刘员外,一抹身向着东跨院溜去,这里是间阁楼,二楼亮着灯光。
他纵身跃起,蹿上二楼,又一翻身,到了房顶,掀开琉璃瓦,向下望去。
舅舅,你醉了。
我没醉。
舅舅,你醉了。
哦?
我醉了,仙子,终于找到你了。
一中年男子,搂住一名十五六岁的姑娘。
你爹知道不会跟我拼命吧。
哼,你是要命还是要我。
...
这莫不是刘家小姐?
妈的,这一家都什么玩意儿,不知廉耻,这样下去非得恶心死不可。
和珅腹诽,前往西跨院,找半天脚没什么事儿,眼睛疼的厉害,太辣眼睛。
西跨院东厢房门开着,里面几个婆子正掐着腰,怒目而视。
屋里椅子上绑着一位女子,这女子披头散发,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模样。
只是被撕破的衣衫露出雪白肌肤,赤裸的脚丫三寸长短,看得和珅心里一荡,这脚可真美啊。
高翠兰,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,今天如果你敢再咬我,我明天去把你女儿抓来,卖到望春楼。
女子闻言,身体一颤。
翠兰?
媳妇?
和珅暗道好险,晚来一步,就被这恶霸给糟蹋了。
刘员外见高翠兰不言语,以为她是认命了,嘿嘿一笑,长满皱纹的双手往她胸口抓去。
院子前后四五进,想找个人不是那麽容易,大宅门和珅虽然门儿清,但是这些野路子出来的乡绅,没他和府那麽讲究。
他翻过几道墙,找到一间亮灯的后罩房,想找个丫鬟婆子问问,拿手指戳开窗户纸,往里观瞧。
三夫人,老爷知道会要了我的脑袋。
三夫人?
这丫鬟婆子住的地方,怎么会有个男的?
和珅心里纳闷,继续查探,只见房中一双男女满口污言秽语,举止暧昧正将行苟且之事,和珅暗道这三夫人莫不是刘员外的三房?
不再逗留,离开后罩房,和珅往前院走去,正房灯光昏暗,也没有什么声音,应该没人,耳房里有人影闪动,他几步蹿到耳房窗户下面,附耳上前。
少爷,你我虽然情真意切,但奴家毕竟是你父妾室,若是让他知晓,必定要了奴家性命.
小娘,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深深被你吸引,再等几年,等那老东西死了,我就把你娶过来做正妻。
你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?
我怕。
怕你还?
我怕没有你活不下去。
说着二人相拥,互诉衷肠,能看出来这是真爱,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干这事儿。
够下作。
和珅咧咧嘴,这都什么东西,比他和府还乱。
摇摇头,和珅有点同情起刘员外,一抹身向着东跨院溜去,这里是间阁楼,二楼亮着灯光。
他纵身跃起,蹿上二楼,又一翻身,到了房顶,掀开琉璃瓦,向下望去。
舅舅,你醉了。
我没醉。
舅舅,你醉了。
哦?
我醉了,仙子,终于找到你了。
一中年男子,搂住一名十五六岁的姑娘。
你爹知道不会跟我拼命吧。
哼,你是要命还是要我。
...
这莫不是刘家小姐?
妈的,这一家都什么玩意儿,不知廉耻,这样下去非得恶心死不可。
和珅腹诽,前往西跨院,找半天脚没什么事儿,眼睛疼的厉害,太辣眼睛。
西跨院东厢房门开着,里面几个婆子正掐着腰,怒目而视。
屋里椅子上绑着一位女子,这女子披头散发,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模样。
只是被撕破的衣衫露出雪白肌肤,赤裸的脚丫三寸长短,看得和珅心里一荡,这脚可真美啊。
高翠兰,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,今天如果你敢再咬我,我明天去把你女儿抓来,卖到望春楼。
女子闻言,身体一颤。
翠兰?
媳妇?
和珅暗道好险,晚来一步,就被这恶霸给糟蹋了。
刘员外见高翠兰不言语,以为她是认命了,嘿嘿一笑,长满皱纹的双手往她胸口抓去。
院子前后四五进,想找个人不是那麽容易,大宅门和珅虽然门儿清,但是这些野路子出来的乡绅,没他和府那麽讲究。